渭南走出了个诗坛多面手
渭南走出了个诗坛多面手——读传凌云新作《对镜》
文/空也静
渭南位于八百里秦川最宽阔的地带;是中华民族和华夏文明重要发祥地,中华民族“华夏”之称即来源于渭南,“华”即取自西岳华山之“华”,“夏”则取自夏阳之“夏”,而对于中国历史文化进程产生十分重要影响的三圣(史圣司马迁,字圣仓颉,酒圣杜康)也都从渭南走出并在华夏文明史大舞台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传凌云就出生在这片土地上,那里有她最初的梦想,有她永远不变的厮守。
因工作原因,我曾经在渭南呆过多年,有幸与她相识,与诗结缘。之后我虽然进省会,上青藏高原,但距离割不断彼此的惦记与珍藏的情怀。从《紫色苍茫》到《对镜》一路走来,从一首诗到另一首诗,从一种境界到另一种境界,她仿佛一名勇猛的斗士,在诗意的时空打打杀杀,练就了一身硬功。不但在诗歌创作上深得南拳北腿真传,在评论界也渐露头角,成为渭南诗坛难得的多面手。
作为一名医务工作者,敢于透过现象看本质,用一把刀子解剖人性,为诗歌望闻问切、诊察号脉,开办诗歌会客厅。我有幸参加过一次,那阵势真刀实枪,你得贴上几层面部保护膜,又得彻底打开心扉,真正放下架子,经得住毫不留情的挑剔,直到冒出一头冷汗,渭南人的刁蛮与倔劲淋漓尽致地发挥到了极限。当代诗坛敢这么较真,能这么撕破脸的只有他们了。在当下诗界一片赞美声中,这无疑注入了一针清醒剂。
今天的古城西安,终于脱下了披了一个冬天的雾霾,久未谋面的阳光透过玻璃斜照在床头,我打开这本诗集,把上午的时光一点不剩地塞进去。仿佛端了一碗羊肉泡馍,狼吞虎咽地独食着,享受着烟熏火烤的乡情,牙缝里嚼不烂的乡味。似乎有一些话堵在胸口,不说不行,嘴一旦张开,却又无话可说。传凌云是个名副其实的评论家,不光有实力,还有中国评论家协会发的证书,我只能关公门前耍大刀,花拳绣腿忽悠一下外人。
她的诗,就像枝头的红富士,经过不断的改良、优选、嫁结,在充足的阳光照射下,不但光泽鲜艳润湿,口感细腻甘甜,更适合长久贮存,这一点正合我的胃口。她确实是一个很勤奋的人,把每一个词当作一块积木,不断地堆积,不断地推倒,又不断地拼接,在一次次打碎中重建,在不断地反复中实现自我的突破与重生,她享受着这个过程带来的挑战和乐趣。
她的诗,浑身散发着智慧与哲理,处处放射着思想的光芒。仿佛挟持着读者,跟着她的思路小心行走,拐过一个又一个街巷,你根本摸不清等在下一个路口的将是什么样的惊喜,弄不清她要把你带到何方,正应了一句古诗:“山穷水复疑无路,柳岸花明又一村”,一直走到最后,才露出真实的意图。她善于把人生的经验与教训溶入诗歌,把对生命的体验与反思楔入诗句,让诗意从表及里,留给人哲学的思考与启示。
当下诗坛写诗的人的确很多,能写评的人却寥寥无几,事实上有些活不是谁想干就能干的,有些写评的压根写不了诗,深入不了一个诗人的内心世界,不掌握一首诗的脉搏路径,往往都是信口开河,乱点鸳鸯。如果写诗的不接触评论,单靠一条腿走路,也很难走远。传凌云经过修练,诗与评相互扶持,比翼齐飞。这是她的荣幸,也是诗歌的荣幸。
我相信她会越飞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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