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新郎
贺新郎·隐栝卞之琳《距离的组织》(格四辛弃疾体)想独上高楼读一遍“罗马衰亡史”,
忽有罗马灭亡星出现在报上。
报纸落。地图开,因想起远人的嘱咐。
寄来的风景也暮色苍茫了。
(醒来天欲暮,无聊,一访友人吧。)
灰色的天。灰色的海。灰色的路。
哪儿了?我又不会向灯下验一把土
忽听得一千重门外有自己的名字。
好累呵!我的盆舟没有人戏弄吗?
友人带来了雪意和五点钟。
注:忽然看到报纸上的一则报道,说是最近发现的一颗新星,其光线传至地球足足经过了一千五百年,恰好是罗马帝国倾覆之时。
报纸上又有一则报道,说有一个人只要抓起身边一把土往灯下一瞧就明白到了哪儿,可惜自己没有掌握这种“验土”的本领。
独上高楼望。道兴亡、悉通罗马,暮烟恻怅。星子光澄亲眸色,相告千年不恙。可人世、难描形况。梦里和侬随浮浪。叹天灰、海路全灰莽。身在那,心飘荡。
无能凭土明方向。只孤灯、栖居一角,暖溶清亮。犹听千重门外唱。似莲白、层层盛放。像游戏、还如真相。君口连呼吾名字,雪纷飞、谁碍盆舟漾。终醒转,卿来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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