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楼区的旧址是森林(外三首)
本帖最后由 诗酒自娱 于 2015-8-5 13:20 编辑新楼区的旧址是森林(外三首)
文/黑龙江 苦海
谁还记得街边的新楼区的表情曾经是一片古老的森林坐下来,让我冥思苦索那个童年的故乡那一大片夜深人静的落叶松林里翌日,鸟鸣众多,太阳像只幸福的蜗牛
现在,一棵树木也不余下没有余勇可贾,所以即使你不甘愿放弃岁月美好的涟漪也不得不承认,战无不胜的是楼房溃不成军的是森林,在市场规律里
谁还记得这里真得是森林的旧址楼房里的住户们变成老鼠窝但我比你们知道得更多我知道你们这里的地基原来上演森林的活剧,一片绿海已转身离开
我比你们这些后来的居民古老比原先这里的森林更长寿我甚至比森林里的池塘里那些早已上了天堂的林蛙更幸运,但也没有了新鲜的味道
我记得它们,不由轻叹一声:“还挺想呢。”那一片森林无非就像一个消失的墓地吧现在我常回乡来独自献上记忆的鲜花像来哀悼它一样,它很不幸,又很幸福吗
不幸中的万幸是:听说新楼群的住户里有我少年时代暗恋过的姑娘——夏紫香不久前和她的上司一起出差,突遇车祸上司死了,她只断了一条腿,却依然活着
回乡,听到皮鞋踩到土路上的回声
我听到了——,倍感清醒自己的皮鞋踩到土路上的回声走乡路的皮鞋为什么会发出声音因为,它在炫耀,夹杂着秋风看,我多牛!听,我回来了!
脚下的草棍,落叶,铺在这儿大豆粒,白菜叶,秋天就是这样还有什么,淋漓尽致展现苞米秸杆,豆秸杆,萝卜樱子一条羊肠小道呀,也懂得分享感情
那片芦苇荡,千言万语的,嘹亮的嬉闹白芦花,你没见过吧,不一样的心境池塘上面悬着芦苇叶,松针,我躺在上面小鱼儿,松针掉了又掉,你便摆弄它又吹来阵阵秋风,和你的衣襟跳舞池塘边的松树林,黑压压的,茂密的眼睛
土地一贯被偷来偷去,砍了老树,种了地又栽了幼树,现世安稳,岁月静好我的父亲开过一片地,病死以后欣慰的是我没有接着种,荒了一年后来被别人捡了去种,而我已旅行了很远我绝不是个好后代,我赶陶渊明差得太远了
仔细听皮鞋踏在土路上的响声好像这回声不知道是来自哪里不是来自天堂,就是来自地狱这一代人都生活在天堂里,跟过去比只要你活着,有口饭吃,那就是幸福的
203 ∪ ∪ ∪ 本帖最后由 诗酒自娱 于 2015-8-5 13:20 编辑
踏着夕阳下的铁轨漫步
回到故乡去脚踏铁轨漫步
走铁路的感觉是绑着双脚
枕木的窄距让人迈不开脚步,
我总是很别扭,少年的理想是什么来着
走铁轨,一直是一个很难令我放弃的习惯
像走平衡木,能治病和减肥
两手侧平举,划着空中轻轻的风
我现在平衡能力不强
就是童年没有好好走铁路的缘故
但是铁轨真美,我爱用双腿摆弄它
就像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
但分叉,转弯时,银光一闪一闪
不也相交吗,铁轨上的夕阳更像一朵茉莉花
两条铁轨,因为夕光,而像镜子
晃我的眼睛,我就放慢了步伐
一面细细的镜子,照出的我的人影
是细长的人,像一个歪斜的电线杆子
当原野上的夕阳,超越了完达山脉
剩下点晚霞——“该回去了!”
两条不再闪光的铁轨,黯然失色
就像我行我素的贪官下台了,或者清官正常退休了
踏着夕阳下的铁轨漫步,我体会不到社稷的轻松
我喜欢看到这样的景象
我要在诗中修建这样的景象
女人用架上的豆角盛满篮子
男人弯腰用手指丈量地上的大葱
我真得喜欢看到这样的景象
男人裸着油脂般的黑脊背木头般除草
女人用镰刀割倒黄昏山间的夕霞
我爱用眼睛歌唱这样的故乡风景
男人用油锯在木头疙瘩上栽种锯沫之花
女人在一旁手理云鬓,观战,指挥,感动
我在心的影集里修饰这样的景象
女人在小河边一边洗脚一边放牧着七只白鹅
男人从田野里正推着一车大白菜回家
这么多年了,外面的世界是花花世界
可故乡的线杆上还栖着土生土长的麻雀
可故乡看起来还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境地
平房区上那高高的月亮是我的输送光明的女人
我帮那个运大白菜的手推车爬上了路基,再次回望
今夜小镇上的星空是个死水般平静的KTV空包房
075 べ べ べ 本帖最后由 诗酒自娱 于 2015-8-5 13:20 编辑
来读并问好。
923 と と と 本帖最后由 诗酒自娱 于 2015-8-5 13:20 编辑
谢谢并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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