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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茧腾飞 ——试解诗苑的尴尬、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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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6-13 12:0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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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茧腾飞
——试解诗苑的尴尬、困境
认真、切实搞好改革,是当代诗歌走出困境和更上一层楼的必由之路。
中国诗苑曾是两大门派的天下。一是以《中华诗词》为代表的格律诗派,一是以《诗刊》为代表的自由诗派。两大门派各有子弟兵,各有活动的领域,各有“唯我独诗”的理由、信念。从而形成了多方面(读者、作者、评论、编辑、发行等)的固化模式。五四以来,是如此,改革开放以来,也是如此。
值得注意的是有关评论的情况:专注于自由体的评论家多为懂点洋文,看了点洋理论,模仿海外尚奇理论的追尾,搞出了一些“新模式”、“新诗论”。如五四时的“十四行体”、“象征派”诗。改革开放以来,“西化”更多,初期大吹蒙胧诗,将小花猫说成金钱豹,现在又有一种“新锐”理论,或吹捧下半身写作,或明里暗里赞贿选,安排得奖名单。将雾霾说成丝路花雨,所以被有些老诗人讥为“失魂”。专注于格律诗的评论家则多聚焦、强化“诗词格律”是国家民族的文化瑰宝,比祖坟、宗祠重要,只能参拜、摹拟,照此执行。因而激起很多反弹。形成争议热点,稍有点时代感的提出“平水韵”不适应时代了,要押新韵(普通话),这又引发了争议热点。成年累月,争论不休,各不相让,互不认同。
从评论者的年龄、资历说,自由诗的评论者多青年,偶有专家学者教授,改革开放初期有谢冕、孙绍振等;格律诗的评论者则多为高年、高职者,教授、研究员乃至将军、书记皆有。但评论者的年龄、职务,并不是,也不能决定理论的正确性。如前几年就将最高权威的说“宋人作诗不懂形象思维”这一论断,推倒了!
不过新(自由)、旧(格律)体诗的评论界和作者、读者,都认同现在新、旧二体的诗情、诗况,都处在尴尬和困境之中,虽然他们的尴尬、困境并不相同。
格律诗——在裹足不前中徘徊、挣扎。诗作产量特多,每年各地诗词刊、报上刊登的作品,动以万计,可多是面孔板板的“豆腐乾式”,佳作极少,虽然报刊在刊载时多称所载者为拔萃,为新秀、新锐,可仍得不到读者认同。读格律诗者则多老年,中年少,少年更少(学生只知读课本上的古典诗词,对当代诗词则几乎不知道)。这些读者又呈日渐减少之势。不过,读者日萎是小事,更重要的是后继乏人。现在懂格律诗的,能写格律诗的,乐于写格律诗的,真是凤毛麟角了。一念及此,能不惶然。还有,作者、读者、办刊者也都知道刊物是靠吃“皇粮”(有的是靠敬老者的捐款)维持下去的,一旦“皇粮”没有,他们的困境可能变成绝境了。
自由诗——在“九地黄流乱注”中自觉良好,泡沫成堆,乱象丛生。
第一,乱,诗句间跳跃过大,思路不明(或乱跳),经不起推敲。即以至今仍被许多人看好,传诵,视为经典的,顾城的:“黑夜给了一双黑色的眼睛,我用它寻找光明!”这里奇怪的是“黑夜”何所指,是指文化大革命“四人帮”时代吗?如果不是,那是指“文革”前、后的时代了!恐怕谁也不敢这么说。如说“文革”为“黑夜”,像鲁迅讲的“惯于长夜过春时”中的“长夜”,这似乎可以理解。那又怎样给了他“一双黑色的眼睛”,他的眼睛是黑色的,还是绿色、蓝色的,可不必辨质。奇怪的是,不可理解的是,眼睛是“夜”给的,还是父母给的?(这不必多说了),连小学生也知道。另外,还有黑夜如指是所受的教育,也是不确、不恰的词儿。总之,这“名作”意旨、内涵实在经不起推敲。可是这种经不起推敲的话,居然被大声赞美到现在,乃至想用之淡化其作者的杀妻罪恶,惋惜天才早逝的经典。可见追捧者、盲奉者远不如《皇帝的新衣》中那个小孩。
第二,差,就是作品虽多,但功利浅薄,品味其诗作,特别是多家得奖作品,不只是一杯杯淡而无味之水,而且是一杯杯苦水,苦涩难饮。真一个“差”字了得!这些不良倾向,《诗国》等刊物已作严肃批评,我就不说了。
第三,脏,用下半身写作者,已受到严厉批评,可是至今绵绵不绝,前不久《星星》上有一首诗:
淫时之月
    肮脏而淫秽的橘月升起了。
    在吸满了太阳的精光气色之后
    她以浅浅的下弦
    微笑地,
    舔着勃起的高楼
    舔着矗立的山势
    以她挑逗的唇沟润肤,
    撩起所有阳物的乡愁
                     (《星星》201311138  作者:颜艾琳)
与之同期的还有更不堪的诗作,不举了。这是港台“诗人”的作品,内地也有“伯仲之间”者,如:江苏著名诗人孙友田在几次诗会上,义愤填膺批评当今自由诗诗坛的不良倾向:某位女诗人居然写不雅内容的诗行,笔者不想例举,免污笔墨。总之,诗中“脏”句,令人惊心。
第四,狂,这也是新诗中触目惊心的“差况”,有些新诗人动起笔来,像龙卷风,大有“写秃毛椎三百管,敲残键盘一百张”的气势,动辄一气呵成百行,这百行如果是“疑似银河落九天”的瀑布,倒也罢了,如果是“大珠小珠落玉盘”,那就多多益善了。可既不是瀑布,更不是珠玉,而是“懒婆娘裏脚布一一又臭又长”,既浪费印刷等资源,又浪费读者时间,可以说是“谋财害命”(鲁迅语)。
诗苑如此的日趋萎顿,难以为继的乱、差、脏、狂,怎不让诗落入尴尬,陷入困境!
对于以上格律诗、自由诗的困境尴尬,两大门派的关爱者,理论家,也提出了、设计了改困良方,或举办评奖、征稿、交流、开会、采风等,以期为诗苑增加新鲜血液,新鲜活力,或组织报刊联谊、互利互惠,以期扩大读者,拓宽路数,增加经费,或创建新论,如新锐诗评,如“求正容变”,以期为诗恢复青春。殊不知如此等等的“救场”药方,不仅都属是治表不治本,而且是没有挠到痒处,解决不了尴尬局面,摆脱不了所陷困培。
那么,怎样才能摆脱尴尬,走出“困境”呢?
笔者前几年提出“求本促变”四字,那是为补救“求正容变”的得失、功能而说的,现在若就补正全体诗坛而言,还必须增加“破茧腾飞”四字。求本促变与求正容变的比较情况,前已述过(参阅附录),这里不说。这里专谈“破茧腾飞”。 笔者认为新、旧体诗,皆需破茧,才能解困、腾飞。
浅见以为,自由诗、格律诗形成当前的尴尬困境,多是由于“作茧自缚”,都有厚厚的茧,缚住了自家的手脚。不过格律诗和自由诗的茧未必相同。格律诗之“茧”,多是抱残守缺、习惯固封。自由诗之茧,则是肆无忌惮、急功近利。兹分别言之。
辗转在抱残守缺、习惯自封茧中的,总是认为:平平仄,声调好,“平水韵”,国之宝,要写诗,不可少,为何有人要反对,皆因不懂格律妙。格律美,不可废,魅力大,最珍贵,子子孙孙要遵守,千秋万代誓不违。这些理由看似堂皇正大,其实正是茧之重裹云衣!
辗转在肆无忌惮、急功近利中自由诗派们,所坚持的理由、理论,是人性第一,诗才第一,个性第一,市场经济决定一切,写诗无禁忌,祼体是真美,有了权和财,帅美垂手得。钱、权从何来?夸黑、描黄骗青年,拉帮结派上平台。这些也都是层层茧膜。
“格律茧”、“自由茧”虽不同,得失、利害却一样。不破茧,是自伤,想腾飞,是妄想。应知靓蝴蝶,成蛹变蝶忙,破茧化成蝶,天地任翱翔。
破茧腾飞,是格律诗、自由诗解除尴尬、困境的最好方法,最佳途经。
任何借口:一动不如一静,以不变应万变,改革得不偿失,画虎不成反类犬,失势失利万不能等等,都不能成为可以不破茧之理由,都不能解除诗苑诗作的尴尬和困境。
诗“茧”之危害,诗破“茧”才能腾飞,这些道理,容易取得共识,可是真正行动破茧,却是却是困难远远大于认知的。
记得文革刚结束时,看到缪印堂一幅漫画,一个人长期被关在坛子里,长成了坛子模样,打破坛子后,人呢?仍是坛子模样。这就是不良倾向已养成习惯“定势”。习惯日久成性格。从而形成习惯势力,习惯力量。习惯的力量是巨大的,列宁曾说:千千万万人的习惯势力,,是最可怕的势力。毛泽东也说:现状和习惯,往往束缚着人们的头脑,革命者有时也难免。王国维也郑重指出:社会之习惯,杀许多之善人。文学之习惯,杀许多之天才。这些都是说的习惯之力十分强大,要改变习惯十分困难。这就为我们敲起了警钟:要破茧,必须决心抛弃旧习惯,养成好习惯,必须有勇于实践的决心、计划、方案,这也不是容易的,需要有意志、有智慧、有决心、肯割爱,愿意从零开始,倾心尽智竭力,警惕、排除“习惯”干扰。一步步尝试再尝试,开拓新路,试创新体,一直达到己所满意,众所满意,是为成功,朝前迈进。
诗是窈窕女儿身,衣装不避逐时新,改革最是青春宝,简便轻灵最风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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